不要问自己值不值得,忍不忍得;也不要问对方记不记得,改不改得,合不合得。很多东西没有标准,哪有那么多改不了或值不得的事;又哪有那么多忍不了或合不来的人?要问就问有多在乎,有多珍惜。
或许我从来不是那个和你势均力敌的人,只是一个站在角落里常做蠢事的人。但这些笨拙的改变和自以为是的东西,都让那些原本触不到、无法度量情感有了具体的形状,让记忆有了载体。
我看见很多种人生。留过很长的长发,也剪过很短的短发。洗发水,用过粗糙的,也试过精细的。曾去寺庙里修行一月,只带一块香皂,用来洗身、洗脸、洗头和洗衣。有些事,不总能在意。太远的,也忘记了。只是,天气变幻无常,烈日当空,又狂风暴雨。远方,楼宇倾斜,枪声响起。你心口的痛,如火光般若隐若现。“如果我们来得及在城市沦陷为海洋前逃离,我想看清楚你的脸,即使模糊而微黄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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